第(2/3)页 说不定过几年就会知道他的乏味无趣,离开他,或者回城里去,届时他又该如何? 想到这里,他眸子更暗了些,浮现些许绝望。 苏玉禾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暗沉的心境,过去抱住了他:“不会太久的。” 她说的极其肯定,有了上辈子的记忆,苏玉禾很清楚不用几年,到七九年,“地主”的帽子就会被摘掉。 到时候,她的江凛,再不用遭受那些目光和谩骂。 江凛握住苏玉禾的手,没说话。 今天苏玉禾没去上工,也不让江凛去,跑去找江建国开了介绍信,要去县城医院看医生。 江建国对苏玉禾怕得很,这小祖宗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。 她来开介绍信,江建国利索地开了,就怕她又整出什么事情。 看着苏玉禾离去的背影,江建国忍不住嘀咕:江凛那小子能有多矜贵啊?就他要跑到医院去。 苏玉禾拉着江凛,光明正大坐上了去县城的公共汽车。 坐下了才想起来:“遭了,应该把丹丹带上,顺带送她回石爷爷那里。” 江凛随口一答:“不急,不是还要给他找草药吗。” 他一说这个,苏玉禾更想拍大腿:“对哦,应该先找草药,顺带再过去。” 说着,她又自己否定了:“不行,找药不急,你脑袋最重要。” 冷冰冰的听诊器在胸口停了几处,医生说没什么问题。 苏玉禾不放心:“医生,他脑袋您看一下,破了个洞。” 医生问要不要照个x光,要是再过十几年,医生都是直接开的x光。 现在是刚引进来,价格贵,为了防止某些家属不缴费或者闹事,医生得提前问问。 苏玉禾是没想到这时候已经有了这个东西,不在乎花多少钱,直接让医生给江凛照了。 还好是照了,江凛有些轻微的脑震荡。 江凛看她的样子,忍不住开口:“没有多严重,医生都说没大事。” 苏玉禾瞪了眼他,看他无所谓的样子,忍不住拧了下他的手:“闭嘴。” 江凛摸了摸鼻头,没再说话。 医生又给开了瓶水,挂了两小时出来。 江凛手都麻了,甩了甩,被苏玉禾抓住,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物品一样:“刚挂完水,你干嘛呢。” 江凛眨了眨眼,随她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