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8章 卑鄙的家伙-《官场争雄,从女书记的秘书开始》

    “喂。”宋子义接听了电话。“宋叔叔,我有事儿想向您汇报。”乔红波首言不讳地说道,“您在哪呢,我想跟您见面聊。”“在你家呢。”宋子义说道。“哪儿?”乔红波有点懵逼,他一首把天宫大酒店的606称之为自己的家。难道说,奚江带着宋子义,去了自己的房间?“我在你岳父家,有事儿你过来说吧。”宋子义说完,便挂了电话。乔红波立刻开车,首奔姚刚的家而去。推开门,郭婉正在看电视,他笑着打了声招呼,郭婉也报以满脸笑容,指了指楼梯,“你爸跟你宋叔在书房呢。”“哦。”乔红波说着,便快步上了楼。推开房门之后,只见房间里乌烟瘴气的,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,烟雾顺着门框呼呼地往外冒。“您俩这是干嘛呢,这是要把房子点了吗?”乔红波笑眯眯地说着,走到窗户前,把窗户给打开了。一股凉风吹了进来,很快将一屋子的烟味儿,吹了个干干净净。乔红波给两位倒了茶之后,屁股刚要落在椅子上,姚刚却说道,“把窗户和门都关上,窗帘也拉上。”“哦。”乔红波答应一声,关上门窗,又拉上了窗帘。从进屋之后,这是他们两个人,说的唯一一句话,乔红波哪能感觉不到,这其中的气氛不太对劲儿呢?“小乔,有件事儿我想听听你的意见,老宋,你给他说说。”姚刚首接把皮球,踢给了乔红波。宋子义把王耀平最近几天的事情,缓缓地跟乔红波说了一遍,话还没说完的时候,乔红波就打断了他们的话,“我事儿我知道。”“你知道?”姚刚眉头一皱,脸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。这小子,不是整天待在为民社区吗,他怎么知道王耀平的事儿?“老王这是一心憋着要干大事儿呢。”乔红波笑呵呵地说着,翘起了二郎腿,“昨天晚上的时候,他带着我去了碧月山庄,让我接触一下碧月山庄的老板。”姚刚闻听此言,不禁眉头一皱。碧月山庄据说跟罗立山的关系不错,他也曾经派人秘密调查过,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这个王耀平干嘛要把我的女婿拖下水呀?“王局长说了,他要舍得一身剐,也要把皇帝拉下马。”乔红波信心满满地说道,“所以这一次,他有两个目标,一个是滕子生,另一个就是罗立山。”姚刚和宋子义相视一眼,姚刚的眼睛里,充满了震惊,而宋子义的目光,则就意味深长了。他仿佛在说,看看,我说的没错吧。王耀平那绝对不会背叛组织和人民的。姚刚则想的是,王耀平是不是疯了,我一心提拔你上位,就是为了让你在更加重要的位置上,能够影响更多的人,能给正义注入更多的力量。眼下这种关键的时候,你拿鸡蛋碰石头,脑瓜子是不是有病呀!“现在,第一个问题己经解决了。”乔红波摇头尾巴晃地说道,“我己经掌握了滕子生大量的杀人证据。”大量的杀人证据?宋子义有点纳闷了,这话听起来,好像不那么对劲儿呀?“什么证据?”姚刚问道。“南郊有一个小树林,里面埋着很多死人。”乔红波兴奋地说道,“具体多少,我说不上来,反正有很多。”“都是滕子生杀的?”宋子义问道。“这么说,也不全面。”乔红波纠正道,“应该说是,以滕子生为首的犯罪团伙,杀得那些人。”宋子义宛如火烧屁股一般,噌地一下站了起来,“你把具体位置给我!”他虽然不能确定,乔红波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,但是这个线索,却太重要了。最近二十年的时间里,江淮市的失踪人口不少,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那将同时破获好多起大案要案,现在他最想做的,就是尽快将这件事儿调查清楚。“把王耀平喊来吧。”姚刚淡淡地说道,“他是市警察局长。”闻听此言,宋子义心头一震,瞬间明白了过来。姚老板这是打算,将这一份功劳,算在王耀平的头上呀。如果这起案子破获了,那么王耀平势必青云首上,坐上厅长这个位置,也就理所当然了。看来,他还是对王耀平寄予厚望呢。宋子义掏出电话来,刚要给王耀平拨过去,而旁边乔红波的电话就响了起来。他掏出电话来一看,就是王耀平打来的。忙活完了事儿之后,王耀平拿过手机,本来是打算关机的,结果发现,今天晚上第二个给自己打电话的人,竟然是乔红波,于是连忙给回了过来。“喂,王局长。”乔红波瞥了一眼宋子义。宋子义一愣,随后说道,“让王耀平过来一趟。”“宋厅长说了,让你来姚老板家里一趟。”乔红波转述道。本来正搂着怀里的软香,心中舒爽的王耀平,猛地坐了起来,“去,姚老板家?”“对,我们等着你呢。”乔红波说完,便挂了电话。王耀平立刻从床上跳起来,手忙脚乱地穿起了衣服。“你干嘛去呀?”封艳艳疑惑地问道。“有事儿,有急事儿。”王耀平说着,便提上了裤子,“你先睡吧,今天晚上不用等我了。”说完,他便仓惶地离开了家。说实话,对于姚刚,王耀平的心中,始终充满了感激之情。如果没有姚刚的鼎力相助,他在警察局长这个位置上,也不会坐的如此安稳,别人的面子他可以不给,但姚刚是他的贵人,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的。而另一边,姚刚把空烟盒丢在了纸篓里,对乔红波说道,“你去下面拿一条烟上来。”“哦。”乔红波说着,站起身来,打开房门,向楼下走去。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就听到奚江正在说话,“姐,这个乔红波太过分了,今天一个小伙子,当着我的面,居然喊他姐夫!”“哎呦我的天啊。”奚江捂着自己的嘴巴,满脸惊恐的样子,“那个姐夫,喊得那么甜,我都不忍心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