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受伤的是右肩膀和前臂。
脸上和身上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,好在不严重,所以只是进行了常规杀菌,在创面涂抹了药膏。
见到丈夫这个样子,黎三婶捂着嘴,心疼的眼泪夺眶而出。
她哭了一路,担心了一路。
黎敬山心里很愧疚。
他怎么就眼瞎看上了袁敏呢。
「老婆,我没事,过来。」
黎三婶这才走到病床边,蹲下去,小心翼翼地握住丈夫的手。
「渴了吧?我去倒水。」
「不渴。」黎敬山红着眼睛,一把拉住妻子的手,将拉回病床旁,「来,坐下,陪我说会儿话。」
「怎么会受伤呢?多疼啊!」
「没事,都是些皮外伤。」
黎三婶没有问起黎敬山与袁敏的事,就只是静静地陪着他。
直到半小时后,吴妈将黎明月带到病房,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走得太急,竟然把女儿忘了在别苑。
「爸爸,爸爸你受伤了?」
黎明月见黎敬山缠得有纱布,脸上还有擦伤,哇的一声就哭了。
「明月,不怕,爸爸没事。」
看着这一家三口围在一起,哭在一起,纵然吴妈十分担袁敏的安危,也不忍心上前打扰他们。
其实,在来的路上,吴妈已经从陈鑫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情况。
她在心里为袁敏默默祈祷。
……
夜里十一点半,黎子深的私人直升机降落在了住院部的楼顶。
「三叔,到底怎么回事?」
黎三婶见黎子深来了,默默离开病房,去隔壁陪女儿黎明月了。
在包扎伤口的时候,黎敬山就已经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都捋了一遍。他坚信绑架他和袁敏的幕后主使的确就是自己的亲二哥黎万山。
但家丑不可外扬,这件事影响太大了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他不能将黎家推向浪尖。
为此,黎敬山没有选择报警,而是将电话直接打给了黎子深。
他寻思着,如果袁敏还活着,以黎家的实力是完全可以自行解决的,没必要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。
若是人已经不在了,那也是她咎由自取,谁让她舍弃了他。
「你二叔呢,他人在哪?」
「已经命人看管起来了,但是他拒不承认,坚持自己是冤枉的。」
「就是他,绝对是他,错不了!经金缘山到水路,后来他们将我扔进金缘河,也多亏那箱子是木头的,有些年头了,否则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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