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祖母绿的手镯有多贵? 像这种绿的就像玻璃一样的,少些也要二三百万。 在酒吧里碰到就挺离谱…… “嘭嘭”两声,雷明真将两瓶酒全部起开:“今晚不醉不归!” 女人点头,浅浅的笑:“喝不完不准走!” 看了看瓶身上“40%”、“750cl”的字样,李定安头皮都麻了:“我不喝!” 嗯? 两人齐齐的转过头。 “主要是喝不惯……”李定安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,“我最多就这一杯!” “哪那么多毛病?茅台你喝不惯,顶级的红酒你也喝不惯……难不成,还得我出去给你买瓶二锅头?” “二锅头我也只喝一杯!” 女人笑的更厉害了:“尽兴就好,不强求!” 不大一会儿,酒保送来几样零食。 没有玩什么游戏,三人只是在聊天,大部分时间都是雷明真在说,聊巴铁沙特阿拉伯,聊中东的沙漠和骆驼,手舞足蹈,语气夸张。 女人偶尔会附合几句,时而浅笑,时而举杯。 就这样,雷明真吹一会儿,女人就和他碰一下,再吹一会儿,再和他碰一下,还不到半个小时,一瓶竟然就见了底。 雷明真犹自不觉,兴致依旧很高,但眼睛已开始乱瞟。 再看他对面的权小姐,越喝,眼睛就越亮。 就这酒量,也绝对不是一般人…… 又喝了半瓶,雷明真摆明已上了头,手开始不听使唤。比划着比划着,就比划到对面去了。 但别说肩膀、手之类的部位,权小姐连衣角都没让他碰到。 要知道,喝到现在,两人都已过了斤,就凭她依旧泰然自若、游刃有余的这份姿态,李定安就断定:这是高手! 不是指酒吧这种地方,而是经惯了场面,见惯了人物,遇事从来都是风轻云淡,举重若轻。 这样的人要么在体制内,要么是精英中的精英。 正暗自思忖,雷明真的手往前一探,这次可谓是快、准、狠,竟直直朝着要害而去。 李定安眼都直了:伱当这是工体? 这要是抓实了,也别管什么身份不身份,只要她计较,雷阿珍少些也得吃一个星期的白水煮菜。 根本来不及思考,他本能的抬起脚,重重的往下一跺。 “嗷呜……” 一声干嚎,雷明真的脸都绿了。 权小姐刚刚皱起的眉头又舒展开来,然后,“噗嗤”一笑。 “你……嘶……你踩我干嘛?” “不干嘛……不早了,该回去了……” 一张卡不动声色的塞到了雷明真的手心里,“你去结账!” “不用!”权小姐还在笑,“说好的我请客!” “客气了,应该的!” 李定安微微颌首,又回过头,隐悔的瞪了雷明真一眼。 “扫兴!” 他不情不愿的起身。 喝的确实有点多,但他身板够大,够壮,渗的比较快,至多也就是半醉。 所以,这混蛋完全在借酒装疯…… 等他去了吧台,李定安歉意的笑了笑:“他才刚毕业,没经过多少场面,权小姐多担待!” 慢慢的,权小姐不笑了,表情渐渐的认真起来。 眼睛里更是生出了几丝好奇:“你呢,真的只是研究生?” “如假包换!” 李定安点点头,又站起身,笑了笑,“再见!” “好,再见!” 权小姐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,等李定安转身,她一仰脖子,一饮而下。 酒液腥红,流过唇角,滴落在如玉一般的锁骨上。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擦了擦,看着李定安的背影,她露出一丝玩味的笑:挺有意思的! …… 清风徐徐,月光如辉。 霓虹灯来回摇曳,夜空五彩缤纷。 出了酒吧,李定安照着雷明真的屁股就是一脚。 “哎哟……神经病……你干嘛?” “你手怎么就那么贱,啊?” “咚!” 又是一脚:“你是没进过沪上的拘留所,想尝尝什么滋味?” “嘁……怎么可能?我有分寸的好不好……” 雷明真跑远了几步,悻悻的揉着鼻子,“走眼了,这女人不简单!” 算是还没蠢到家。 “跟我回房间!” 看他不动,李定安眼一瞪,伸手一指:“你回不回?” “回就回,你横什么横?” 雷明真嘟嘟囔囔的走了过来,但没走两步,又不动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