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简而言之,非常稀有,价格当然就贵。绝不输于印有龙纹的明皇室专用青花。就算只是一只碗或是盏,都能拍出上千万的天价,何况是罐? 要是真东西,至少好几亿…… 暗暗稀奇,郑万九瞪起了眼睛。瞄了几眼,他又松了一口气什么大罐,这就是件残器! 不对,连残器都算不上,这就是个底座。 直径大概五十公分,底足厚约三厘米,中心还开着个拇指大小的孔,所以八成是个花盆的底座。底部无釉,但内部却是全釉,包括外圈残留着一到四五公分左右的残边,里外颜色明黄鲜艳,真就像刚剥出的鸡油,娇嫩而又油润。 颜色很亮,却不刺眼,标准的鸡油黄。如果转着圈的看,就能看出釉面上一团一团的螺旋纹,以及细如发丝的牛毛纹。 这其实是老包浆的特征之一,和汽车漆面会形成太阳纹是同样的道理汽车是因为洗车造成的,瓷器则是经常擦拭、把玩、挪动、装运时与各种物体摩擦后形成的。 但要是刚出坑、刚出海,或是一直放着不动的瓷器,就不会有这么明显,更或是不会有这种纹路。就如在故宫,李定安就见过好几件同治和光绪时期的器件崭崭新,亮的扎眼,就跟刚从窑里烧出来的一样。 简而言之,只看釉面,确实没什么问题。 再看胎,也就是断茬的地方标准的明嘉靖之前麻仓土的胎质。摸上去有明显的颗粒感,却不感觉粗糙。 再看款识大明弘治年制,标准的宋体楷书,而“治”字的三点水下面那一点,明显低于“台”下面的横……这也是内行和专家鉴定弘治瓷器款识最常用的方法之一。 再敲一敲,声音有点闷,像是敲在了木头上,这也是明黄釉这种以气化铁上色的低温瓷的特征之一……反正看来看去,郑万九并不觉得哪里有问题。 感觉不保险,他想了想,又把底座凑到了鼻子下面。李定安还以为他是想闻一闻,所以就没管。但谁想,郑胖子竟然拿舌头舔了一下? 我了个去……郑总,你是真荤素不忌? 再看经理,他倒是面不改色……明白了,他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! 叹着气,看郑万九瞅着他,李定安点了点头假的,买了! 郑万九秒懂,放下了底座“一个烂花盆底,也敢说是好东西?说说,几个钱?” “好眼力,一般人哪能认出这是花盆,要不然也不敢夸你是行家。”恭维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,经理举起手,比划了一下“给您最低价,一百万。” 呵,还真不贵。 比如2011年,中汉拍卖举行的的“犹珍春拍”,就有过一件原器直径四十公分的宣德云龙纹大盘的盘心瓷片,当时直径只剩二十公分不到,还缺了三分之一,更是摔成了两半,当时都拍了四十万。 七年后,也就是五年前,这块瓷片再次上拍,价格翻了一倍半一百零六万。 与那块相比的话,这块要大的多,百万肯定是有的,但同样,前提是真的。 所以说,真特么黑! 暗暗骂着,郑万九也不啰嗦“八十万,行就买了!” “嗯……那行吧……那我让人先送下去,完了给您一块包起来……” 经理心中暗喜,连忙一勾腰,“那再看几件?” 郑万九一点头“看!” “这边请!” 趁他带路的功夫,郑万九回过头,又眨了眨眼,意思是哪里有问题? 李定安没出声,只是比了个口型沤的! 我特么……还能是拿什么沤的,当然是屎! 郑万九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你刚才怎么不拦我一下? 李定安扯了一下嘴角我倒是想拦,但也能来的得及? 也别奇怪,好多瓷器鉴定专家都会用这种方法鉴定真假。 因为大多数的做旧方法,都是用酸洗或碱洗的方法剥釉,以及去火,再用油脂或特制的药水上包浆,所以只要不是放过十年八年的,绝对还有味,一尝一个准。 但这一件,他真就没尝出什么味来。但李定安说是拿屎泡的,那就肯定是拿屎泡的……也就约等于,自个主动吃了一口屎? 行,给我等着……不让安本斋火遍全国,老子跟你姓…… 暗暗发着狠,但等经理转过身来,郑万九又恢复了那种爆发户特有的****的气质“别老看瓷器,看看其它的!” “没问题!” 经理又往前走了几步,“老板看一下,南北朝的錾荷莲鸳鸯纹卧足盌,给你最低价,八十万!” “这么贵!” “真最低了……要不您查一下,四年前苏付彼在纽约拍过一件,成交价十万美金……” “那你问我要八十万?” “老板,那是四年前!” “我不管,就五十万……等等,有鉴定证书吧?” “肯定有,沈阳故宫金义老师亲自鉴定的……” 哈,还是老熟人? 和李定安对了个眼神,郑万九极度豪横“五十万,卖就卖,不卖就看下一件!” “嘶……老板真会难为人……那好吧……” “老板,再看看这一件,唐代玉雕骆驼……最低一百万!” “太贵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