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东西,还在近百公里外的山洞里躺着呢,说不定哪天,就被野兽给撕成好几片了。 再说艺术成就与其代表性,《清明上河图》与《千里江山图》同列“中国十大传世名画”,那这一幅呢? “我看到了,不用你再重复一遍。” 不说真伪,就问你,有没有“呵呵”,有没有《眉阳苏轼》? 没有,那你说个嘚儿……嗯? 两人叹口气,又点开了视频。 再看画……范宽为“北宋三大家”之一,造诣之高,比之作《清明上河图》的张择端,作《千里江山图》的王希孟只高不低。 黄庭坚的《仿龙门二十品》,还这么长……比2010年保力秋拍,他的那幅拍了四亿四的《砥柱铭》还长? 再往下看李成的《岚烟晚晴图》? 他与范宽同为董源弟子,三者齐名,同为北宋三大家。 “这上面还有苏轼的《呵呵》诗?” 更关键的是,那两幅上面,可没有这么多皇帝的印玺……还保存的这么好? 特别是徽宗皇宗葫形《御书》、方《双龙》、圆《双龙》、《宣和》、《政和》……他的七枚鉴赏收藏印,在这上面盖了个遍。 而最罕见的,则是盖在最上方的第一枚印上面一个“一”字,下面则是一朵花花押印鼻祖,宋代祖赵匡胤的《一字一花》印。 “领导,我是说台北的那幅怎么办?” 他摇摇头,又点开视频 三人齐齐的抬起头,愕然对望这幅画如果被弄回来,“中国十大传世名画”,是不是得动动位置? 何安邦登时一愣笑个屁……这特么只有半张? 他不是不可惜,而是相对理智点与其在这是伤春悲秋,无能狂怒,还不如想办法,把这些国宝弄回去。 李定安歪头瞅了瞅难看谈不上,但乍一看,确实与众不同。 何安邦猛的抬起头我去? 他只顾着震惊,然后又骂该死的熊和狼,把这样的珍宝咬成了这幅**样,哪顾上想过台北故宫也有一幅? 这幅一旦出世,那幅往哪摆? 哦,也对…… 这是何安邦第二次见这枚印,第一次见是在故宫中清廷内藏,相国寺(大宋国寺)第一代主持守能为杜太后(宋太祖赵匡胤、宋太宗赵光义之母)手抄的《金刚经》上。 王永谦重重一叹“我说了能算?” 再要放下去,过不了多长时间,可能连这半张都剩不下…… 乾隆盖章狂魔习惯,就是跟他学的“我所见既我所有”。 捡着捡着,于徽音咦的一声“李定安,这幅字怎么这么难看?” 再然后,三个人的眼睛越瞪越大。 于徽音也在帮忙。 如果给两宋时期的字画名家排个号,苏轼铁铁的排第一。什么这家那家,包括黄庭坚、蔡襄、李成、范宽,以及是董源、米芾,甚至是与他有授业之恩,提拔之义的欧阳修都要往后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