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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极了屋子里的情况。
静谧又狂热。
陆南深再度压下来的时候,脸上的神情别提多认真了,跟她说,“杭杭,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叫醒服务。”
这么身体力行的相贴距离,杭司哪能感觉不到?倏地就睁了双眼,抵住他的胸膛,马上道,“不用不用,哪能劳烦陆公子大驾呢,我现在可清醒了,不需要叫醒服务了。”
她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自己的,酸痛得要命。
这人寻常日都是一副清风徐来的雅致风骨,站在音乐殿堂的最高处举手投足尽是风度翩翩,矜贵又内敛。
不想脱下文明的外衣,内里尽是恣意形骸,吃起人来残渣都不带剩半点的。
陆南深打量着她通红的脸,就愈发想要逗弄,一手控住她两只手腕箍在头顶,眼里笑意盈盈的。“不,你需要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需要。”杭司有求饶的态度,“我现在眼睛雪亮。”
经过一晚,她招架不住了。
陆南深的一腔热情岂是她一个不字能抵消的?他压下脸,笑说,“杭杭,你需要,我更需要。”
再醒天色已是大亮。
杭司狗狗祟祟从房间里出来时,不想正好跟方笙撞了个照面。
没以为能撞见人。
因为外面太安静了,杭司以为其他人都没醒。所以跟方笙目光相对的瞬间,杭司有一瞬的不自在和尴尬,又觉得耳根子有点热。
她该跟方笙一个屋的,但一晚上都跟陆南深待在一起,说他俩没事也没人信吧。末了杭司觉得自己心虚,以往也不是没跟陆南深单独待过,从来也不会担心别人怎么想。
方笙在吃早餐呢,有粥有馒头,还有几样小菜,一小碟的酱豆腐。酱豆腐发酵的味道还不小,但闻着挺香,挺下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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