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宋遇:“???” “没跟你开玩笑。”孟渐晚平躺,手压在被子边缘,思索片刻,幽幽地道,“我最近好像太放纵你了。” 宋遇小声反驳:“你睁着眼睛说瞎话。” 孟渐晚:“嗯?” 宋遇作出要跟她算一下账的架势:“你自己数数看,你总共翻了几次牌子。”他边思考边伸出手指,“一只手都能数过来,这还叫放纵?你是不是对‘放纵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?” 不知道为什么,孟渐晚每回听他一本正经地说“翻牌子”都想笑,她自己当成玩笑来说也就算了,他一个大男子说这个也不怕丢面子。 “你有病啊。”孟渐晚扑哧一声,“这种事也算账。” “我不算账你都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。”宋遇说,“天天来才叫放纵,我这叫什么放纵。” “……” 孟渐晚难得在打嘴炮这件事上输给宋遇,索性眼睛一闭开始酝酿睡意,不理会他的絮絮叨叨。 宋遇说了半天才发现说了个寂寞,她双眸紧闭已经睡着了。 他吸口气,闭了嘴巴,悄悄地把人搂紧怀里,像无数个孟渐晚睡着的夜晚那样,在她的唇上小心翼翼地落下一吻,动作轻不可察,唯恐将人惊醒,竟有几分虔诚的意味。 只是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,他的唇刚撤离,孟渐晚就睁开了眼睛,眼眸漆黑,有着迷茫和不解,而后眯了眯眼,语调淡得听不出起伏:“你……在干什么?” 她抿了一下唇,认真感知了一下,是被亲了没错,不是她半睡半醒间的错觉。 宋遇对上她的视线,短暂的惊愕过后,面色恢复平静,说:“就亲一下你啊,晚安吻也不行?” 孟渐晚歪了下头,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。 沉默少顷,她缓过神来,得出了一个结论:“所以,我们以前同床共枕的时候,你每次都趁我睡着了占我便宜。” 她睡觉比较沉,属于雷打不动的类型,像这样亲一下根本不会醒过来,刚才是因为她根本没有睡着才会察觉到。 鉴于他偷亲的动作这么熟稔,可以猜出他没少干这种事。 宋遇闭了闭眼:“你听我解释。” 孟渐晚摆出一副“你就尽情地狡辩”的表情,静静等待他的下文。 宋遇一愣,不对,我有什么好解释的,不就是亲自己老婆一下,难道她还能为这点小事打爆他的头。 “哦,我没有要说的。”宋遇笑了笑。 孟渐晚:“?” 宋遇干脆承认:“你说的没错,你以前睡着的时候,我也偷亲过你。” 孟渐晚:“还有呢?” 宋遇:“还有什么?除了偷亲,没有别的了。” 孟渐晚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果然没有跟他计较,只骂了一句狗男人就放过他了。 被他这么一搅扰,她的困意也消失了,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,想想还是觉得吃亏,踹了他一脚。 —— 翌日一早,闹铃还没有响,孟渐晚就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了,起床穿衣洗漱,到楼下拎着小篮子捡鸡蛋。 别墅的空间大,建个鸡舍不是难事,但这些鸡跟孟渐晚老家的鸡一样,放养惯了,并不会老老实实在鸡舍下蛋,鸡蛋会散落在花花草草间,这就需要费些时间去捡。 不过,孟渐晚从小到大都喜欢这项活动,不会觉得麻烦。 她先把鸡舍里的鸡蛋捡起来,送到厨房,再一边散步一边捡四处散落的鸡蛋。 家里养鸡的好处就是再也不用买鸡蛋和鸡,随时想吃随时有,弊端就是难打理,给杜姨额外增加了工作。 孟渐晚拎着一篮子鸡蛋往回走的时候,看到了起床的宋遇,现在小路尽头,两手叉腰,跟老大爷似的,做着转体运动。 宋遇看着她篮子里的鸡蛋,心说当初这礼物没白送,她果然不再赖床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