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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低语一声，无视周围黑压压一片的鬼魂大军，目光直指高空中的双方强者。除了两个阎罗君主被赤松子和祝融拦下之外，玄冥和蓐收都是向着鬼母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我犹豫了一下，也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，玄冥和蓐收悬浮在鬼母两侧将她包围，但却没有动手，而是神色复杂的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真的是她吗？”

    玄冥一改往日冷冰冰的模样，看着鬼母的目光里充满了哀伤。

    旁边的蓐收也是叹道：“当初的事情都是由句芒在那里挑拨。如今他已经死去，距离那场战争也早已过去了数千年，你又何必再继续执着下去。”

    鬼母冷笑道：“呵呵，真的是他挑拨的吗？难道不是你们想借此机会彻底清理整个世界吗？”

    “神灵之间的恩怨早已累积了无数年，以共工和祝融的眼力，他们会看不穿句芒的计谋吗？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将对方毁灭，重新洗牌整个世界罢了。呵呵呵……如他们所愿，诸神陨落，万族崛起，这就是他们一手弄出来的局面！”鬼母声音尖利，话语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气。

    蓐收辩解道：“不！他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将整个九州的神灵都牵扯进去，诸神陨落，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！”

    “唉，当初我们若是听从你的建议一起联手阻止他们的争斗，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神灵陨落。”蓐收脸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，想起了那令人痛苦的记忆。

    玄冥也咬牙道：“不管怎么说，你也曾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，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模样！”

    “咯咯咯……无所谓了，这个世界太过肮脏，不管是神灵，还是新生的万族生灵，没有一个不是勾心斗角，自相残杀。既然如此，还不如让这个世界彻底化为黑暗！还有你们，今天也一起去死吧，去和那些家伙一起作伴！”鬼母发出尖啸，身上黑气弥漫升腾。

    “后土，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？”蓐收发出大吼。

    后土？

    我飞过来刚好听到这个称呼，当场就愣住了。虽然通过之前的事情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些猜测，但如今听到蓐收叫破鬼母的真实身份，还是让我感到十分的震撼。

    后土，华夏传说中的上古土神，也是孕育一切的大地母神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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