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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乔伊的脸色突然一跨，似乎想笑，但笑容越来越垮，苦笑最终变成苦涩。

    “因为，我和她，不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那个，我和她分开了，”乔伊放在桌下的右手微微颤抖，“她不爱我了。”

    克丽丝下意识看向白齐，但后者微不可查地给了她否认的回答，她便重新低下头，继续撕着自己的硬面包皮。

    “因为分开后没有钱，你也不是能做力气活的男人，所以只能逼着自己做起流浪诗人。是这样吗？”白齐继续问道，目光仔细观察乔伊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为什么会分开？”

    乔伊苦笑：“还能有什么为什么？分开有很多理由，但唯一的解释就是不爱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那么哲学的解释，我只想知道具体原因，”白齐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，“告诉我，她要和你分开的理由。若是没有，你哪怕是编都得告诉我一个。”

    乔伊微微张嘴，不知道想说什么，但又莫名地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白齐也不着急，只是一直看着他。

    终于，诗人微微咬牙，慢慢地说道：“她，喜欢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”白齐点点头，“问题都出在大小姐身上。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是的，”乔伊连忙摇头道，“我，我也有自己的错。”

    “你哪儿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没有像小姐她想象的那样，我配不上她，对她也没有以前那么温柔。我...”乔伊的话变得有些语无伦次。

    白齐揉了揉额头。

    “先换个问题吧，”他接着说道，“小姐喜欢的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是...”乔伊像是突然反应过来，“那个，我能不能不说？”

    白齐的眉毛顿时就扬起了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乔伊缩了缩脖子，但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这件事情，你们可以去找小姐亲自问她。因为某些原因，我真的不能说，请相信我！”

    白齐深深看了他一眼，乔伊虽然害怕，却还是认真地露出恳求之色。

    数秒后，白齐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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