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嗡! 斯沃鲁兹最后这句话就仿若一记重锤正中吴岛光实的心脏,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晃了晃。 双耳轰鸣,胸口闷疼! 这让他不禁抬起双手,捂了捂耳朵,接着又低下头,按了按胸口…… [啊,是真的……] 吴岛光实确定了,那些“痛”很真实,并不是幻觉,他是真的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那些“痛楚”。 但是面对这些“痛楚”,他却仍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。 “呵,呵呵呵……” 因为,他就算是已经这么“痛”了,却也还是没有体会到什么名为“悲”的情感。 或者说,他的身体已经体会到了,那些“悲痛的反应”就是证明。 但是他的心,已经在长久的压抑中失去了对这份情感的辨别能力…… 不,不对! 他在“压抑情感”的时候还是能够辨别情绪的,不然的话也就谈不上什么“调控”了,所以,这之中肯定是存在某个转变的契机的…… 稍微想了想,吴岛光实恍然。 [啊,我知道了……那契机,不就是我刚才觉得无所谓了,所以放弃了继续对自己情感的压抑吗?] 就像是一根弹簧,因为被压的太久太久了,所以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反弹,这时候,如果能一点一点的,小心翼翼的,轻轻拉抻着松开,或许它还有恢复原状的可能…… 但是吴岛光实没有,他非常突然的,说松开就松开了,于是,那根“弹簧”就那么继续保持着“压抑”的状态留在了原地,然后被黑暗的迷雾覆盖,就此“丢失”,永远的失去了“恢复”的可能。 所以吴岛光实才会忍不住的发笑…… 那笑声既是在嘲笑过往的自己,也是在嘲笑当前的自己。 [我…已经坏掉了吗?] 这样想着,吴岛光实抬头,泪流满面,却也笑容满面的问道:“是你杀的吗?” 与此同时,看着这副表现的吴岛光实,斯沃鲁兹的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个差不多的想法。 [他已经疯了吗?] 而当斯沃鲁兹生出这样的想法后,他脸上那抹充满恶意的笑容便缓缓消失了…… [我跟一个疯子置什么气?] 一念至此,斯沃鲁兹便颇有些意兴阑珊的回道:“不,这跟我可没关系……杀祂的,是【蛇】。” “蛇?” 吴岛光实闻言,稍微愣了一下,随即恍然。 “原来如此,是相乐啊……是因为舞姐的做法让他感受到了威胁吗?” “没错。” 斯沃鲁兹抬手,轻轻按在吴岛光实的胸口,低笑道。 “而且,对于蛇来说,一个世界,不需要两个起源之女,因为他的游戏规则里没有这样的安排。” “是,这样啊……” 吴岛光实低头看一眼斯沃鲁兹按在自己胸口上的那只手,但马上就没有任何反应的移开了视线,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…… 他只是抽了抽鼻子,抬手擦了擦眼泪,便继续道:“倒也算是一个预料之中的答案。” 这句话,吴岛光实并不是在逞强,而是在陈述事实。 因为,与总是以“善意”的眼光看世界的葛叶纮汰不同,吴岛光实对世界的认知是从“怀疑”开始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