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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了数秒，见餐厅内部无人离开，沈森光继续说下去，语气中带着点那么恰到好处的回忆。“呵呵很好，一百多年前我也遇到过一帮不错的小崽子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过，所有加入互助会的人，都不会空手离开。我将会是你们的导师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这漫漫长夜中划过的唯一一道闪电，选择我，是正确的选择。我知道你们很多人来互助会的唯一理由，就是因为你们受到外界欺压，无法靠自己生存下去。没事，我不在乎。因为我曾在地平线的尽头看见过千万个迷失的灵魂，互助会本身就是团结弱者，保护大家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我要告诉你们！”

    “当你们遭受到别人的欺辱的同时，就会有更多人在被其它人欺辱，战胜你们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怯懦的唯一办法，就是用火焰和闪电击穿它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去帮助别人。因为在帮助别人的同时，曾经懦弱的你们，也会死去。”

    森光语气淡然，却轻而易举地引起下方的人心智荡漾。“我是那火焰，我是那闪电。”

    “我从山顶之巅呼呼而来，刮起掀起尘世的风暴。而现在我要告诉你们，以你们导师的身份告诉你们一件事情，哥谭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由叹息，唉，它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森光站起来，底下抬起头来憧憬地看着他的人们，不由侧目。

    “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情，在哥谭市，正义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上帝在哥谭市死了！”

    “贫穷的人们没有社保，生了病也没有办法去看医生。祖上是华工的你们，即使再怎么辛苦工作，也只是人家的工具，孩子后辈一辈子都只能干苦力活。”

    “黑帮在哥谭市的大街小巷中任意行动，即使他们当着议员的面枪杀一个人，他们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杀了人的罪犯，仅仅因为他是某某个帮派成员，就能够在第二天被保释。”

    “在哥谭市，评价一个人的，不是他的能力和品德，而是他的肤色和财富。只要你是黄皮肤的，黑皮肤的，甚至是白色皮肤，只要你没有钱，你们就会受到不公的待遇，这个时候律法却在帮助恶人。”

    “人们在哥谭市没有未来！你们没有医保、没有教育资格，没有工作的机会，没有人身安全，没有法律保护，没有房子，没有自由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你来到了互助会，你们不再朝不保夕，可是哥谭市还是有无数的人水深火热，所以你们至少需要尊敬现在的生活，以及给予你们稳定生活的互助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希望你们能去帮助其它人，正如你们帮助你们的弟兄，我帮助你们一样。”

    不知不觉中，下方所有的互助会新成员们全都聚精会神，仔细倾听森光他的所有话语。

    对啊，他们因为身份问题，遭受到了多少白眼。

    华裔们想起他们因为不懂英文，被黑心老板坑的日子，想起他们的子女被当地学校拒绝入学，

    最终所有心声汇聚于一体。

    一切如同大老板所言，对于他们这些城市的底层人来说，公义已经死了，哥谭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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