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啊打 一柱香后,第三次满脸是血的柯吾被麴布丢在木板车上,推着往城里走。 他一边揉着脸颊哼哼,一边心里大骂这些外地人神经病 今天跟抽了风似的,单单逮住他猛揍。 他好歹也是个部落首领啊。 不要面子的吗?! 这些外地人不就是想进城嘛,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暴力的法子? 难道说,他精心设计的身份牌制度,有不合理之处? 不会吧? 以前身份制度都运转都很正常,西客东来,东客西往,城中税收大涨,西郡隐隐将成为丝绸之路重镇的势头。 可为何偏偏今天接二连三出意外? 左想右想想不通,柯吾看了二人一眼,郁闷的问:“两位既然要进城,为何不到城门口处办理外地身份牌和过路身份牌,却要拦路劫人?’ 麴尚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“不要花钱吗?” “你们连一百钱都没有吗?”柯吾瞪大眼睛,一脸难以置信。 这都什么年代了,谁出门不带钱? 麴布嘿嘿一笑:“不然你以为为何要挟持你!” 柯吾仰面躺回木板车上,忽然有点不想说话。 不多时,木板车顺利通过西门,进入日勒城中。远远的,就看到无数百姓和士兵距离在前面的街道上。 麴家二人撇下木板车,探着头朝人群中挤去。 街道两头被堵得水泄不通。 这时,人群中间忽然传出一声大喝:“我乃常山赵子龙,今奉命来见柯吾首领,尔等还不速速去通报!’ 这个名头太响亮,当场镇住了所有蠢蠢欲动的羌兵,他们缓缓退后,将包围圈扩大了一下,你看我,我看你,不敢再上前。 “赵云?” 柯吾皱着眉头想了半天,不记得自己曾经和这么一个猛将打过交道。 不过他还是从木板车上爬起来,朝自家门口走去,打算先把自己的样貌恢复过来再说。走到门口,柯吾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站在门外。 正是之前那个打了他一顿,利用他入城,还抢走了他钱包的人。 当然,他现在并不知道此人是谁。只觉此人来者不善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不好惹的气息, “敢问足下何人?”柯吾警惕地问。 “大汉雍州刺史,征西将军马谡。”马谡一字一顿说着,刻意将季汉说成大汉,以释放出更大的公理性。 马谡?! 柯吾目光一凛:“足下此来何为?’ “想和你单独谈谈。’ 马谡没有继续说下去,他看了看街道上看过来的百姓,意有所指。 柯吾犹豫了一下,如果他现在拒绝马谡,一来于礼不合;二来很难保证对方不会恼羞成怒暴起伤人。 于是柯吾挥手让候在门口的仆从出去传达命令,让街上的士兵们退开。然后把马谡请入客厅,分宾主落座,隔着五六步距离,静静等待着后者表明来意。 两人方一坐定,早有眼头活络的婢女扭着精细的小腰,端出中原没有的时令鲜果走上来,呈于案上。 仅从此时刚入初夏时节,城中便有西域鲜果这一点来看,可见西域商贩与凉州的生意往来必然频繁。 马谡微微颌首,见婢女们离开了,这才直视着柯吾说道: “不知柯吾首领治下,西海羌人可算富足安宁?’ 闻听此言,柯吾不由得为之讶然 他原以为马谡会问他对凉州局势怎么看,或是让他表态“挺蜀”还是“挺魏”,再不济也会问他“对秃发鲜卑怎么看”,没想到马谡竟然会问这么一个问题。 堂堂蜀汉征西将军,大老远跑上门来,就为了问羌人能不能吃饱饭,?日子安不安宁?这实在匪夷所思啊。 即使柯吾见惯了人生百态,在这一瞬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能随口应付道:“托将军的福,尚算富足,尚算安宁。’ “未必吧。”马谡摆了摆手,冷冷地说: “在马某看来,西海羌已是大祸临头犹不自知。” 顿了顿,直接开门见山威胁道:“今西海羌与秃发鲜卑沆瀣一气,意欲与我大汉天兵为敌倘若我举兵来攻,不出五日,西海羌必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