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傅克探头一看,后备箱里放着一个大的纸箱,当时就是一皱眉,“这么贵的东西就用这个装啊!万一颠坏了怎么办?” “时间太仓促,找不到别的箱子,不过克爷不用担心,纸箱里放了海绵块和纸条,保准不会破。”廖兵的声音又从前面传过来,他打开后备箱后又回到前门,此时正弯腰不知在找什么东西。 傅克伸手打开了纸箱盖,果然如廖兵所说,纸箱里满满的都是碎纸条和海绵块,但是看不到花瓶。 “克爷,花瓶在下面,你要是想看的话戴上手套,胡总说这是老物件,千万别弄上手印。”廖兵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。 傅克觉得他说的有理,可是他这时候上哪儿找手套去? “要不克爷你用酒精擦擦手吧!”廖兵递过一块潮湿的白纱布。 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酒精? 傅克觉得有些奇怪,廖兵紧接着来了一句,“刚才胡总他们看花瓶时很谨慎,全都用酒精擦了手的。” 这回傅克相信了,接过白纱布,刚想擦手,廖兵突然动了。 他从后面用左臂锁住傅克的咽喉,右手抓住傅克拿着白纱布的手,狠命向傅克的口鼻处贴近。 傅克瞬间就明白了。 胡一伟是想杀人灭口。 心思急转间,他用左手拽出了匕首,向左后方一捅,只可惜,浸满哥罗芳的白纱布已经贴在他口鼻处,短短几秒,匕首堪堪刺破廖兵的左腹部,血出了不少,但并没有伤及内脏。 哥罗芳的效用发挥威力了,傅克头一歪,全身瘫软,像条死狗挂在廖兵的左臂上。 “妈的!”廖兵低低的骂了一声,手下动作却没停。 他将傅克放倒在地,快速的从他身上翻出了所有东西,一串钥匙,几十块零钱,随后他从纸箱里翻出一条长长的电线,三两下便将傅克捆成粽子,最后又用一块破布牢牢堵住傅克的嘴。 昏迷不醒的傅克像猪崽子一样被扔进后备箱。 最后,廖兵恨恨的从地上捡起那把沾染了他鲜血的匕首,想了想,最后把这把匕首扔了纸箱中。 砰! 后备箱重重关上。 做完这一切,廖兵这才捂着左腹,回到车里。 此时他的衬衣、毛衣甚至厚厚的外头都被血浸透了。 廖兵咬着牙,摘下车里的头枕套,垫在伤口处,并用左手死死压住。 他拿出大哥大,拨通了胡一伟的号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