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覃厌点点头,念出一首在场的人都不陌生的诗,“新房清冷影孤独,空抱木牌哭。梦魂深处呼唤,从此应声无。樽苦酒,夜红烛,乱心湖。忆君怜爱,轻抚衣裳,泪水模糊。” “是我梦里经常出现的那首诗!”宋涛一下就听出了这首诗,他蹭一下站起来,和他挨着坐的谈斯然被他吓得一激灵。 意识到是自己太激动了,他讪讪一笑,有些尴尬地坐了回去。 “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?嗯?”男人拉长尾音,言语中满是威胁,说完了以后看着他还补充了一句,“你知道的,有我在,你无论是想打还是想跑,都是毫无胜算。” 赫连均在心里忍不住爆粗口,却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,“我无话可说。” 他在赌,赌覃厌到底知道多少。 只听他娓娓道来,“我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,是因为那首诗,新房清冷影孤独,空抱木牌哭。梦魂深处呼唤,从此应声无。樽苦酒,夜红烛,乱心湖。忆君怜爱,轻抚衣裳,泪水模糊。 原本我也以为是个什么凄美的爱情故事,直到,师兄收藏了那个年代的一个老物件儿。 那些文物承载的不仅仅是历史,还有一个个故事……” 那个时候,他在师兄那个看到他新收到的一块绣花红盖头。 上面有一点血迹,一直无法被去除,师兄说是她的主人依旧心有不甘,留下的血和执念一样久久不能消散。 他本来还没放在心上,可师兄这人呐,有些强迫症,他收集的物件,不说是必须完美无瑕,那也得是能让他满意的。 这个红盖头除了那块去除不掉的血迹,其他的简直让他爱不释手,于是为了去除这块血迹,师兄硬是捎着他进入了这块红盖头主人的记忆中。 进入那个人的记忆,两人旁观了他悲剧又短暂的一生。 没错,这个红盖头的主人是一个男子。 男子是双生子,在那个年代,双生子中异性是天降福瑞,同性,则是灾祸象征。 而他恰恰是后者,母亲为了两个孩子的性命,于是把因为营养不足的弟弟当做是女孩子瞒天过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