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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已经能够准确无误地背诵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你背诵一下第三十品。”

    “第三十品一合理相分。须菩提！若善男子、善女人，以三千大千世界碎为微尘，于意云何？是微尘众宁为多不？甚多，世尊！何以故？若是微尘众实有者，佛则不说是微尘众，所以者何？佛说：微尘众，即非微尘众，是名微尘众。世尊！如来所说三千大千世界，即非世界，是名世界。何以故？若世界实有，即是一合相。如来说：‘一合相，即非一合相，是名一合相。’须菩提！一合相者，即是不可说，但凡夫之人贪著其事。”

    珊珊：“非常好，待会晚饭奖励你吃一只鸡腿。”

    赫雅：“我没背错吧？”

    珊珊：“我不知道，上辈子学过的东西，现在我怎么可能还记得。”

    赫雅：“这个有用吗？我见到恶鬼之后，是不是双手合什，念上几段，然后对方就会改邪归正，从此做乖宝宝鬼？”

    珊珊：“这个倒是不太可能，否则的话，会念经的和尚全都可以改行做法师了。”

    赫雅：“有多大用处呢？”

    珊珊：“谁知道，也许会有用，也许没用，就像你口袋里那本残缺的大悲咒，一直觉得没啥用处，但是也帮助你从镜像世界里逃出来。”

    赫雅：“你觉得我可以毕业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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