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郭谊依旧笃定的笑起来,“祭酒莫怪,在下只是不想主公进军寿张,方才以方略相引,进言劝说。” “你信就好,反正我不信。” 戏志才笑容收起,再深深看了一眼郭谊后,拂袖而去。 “祭酒慢走。” 郭谊姿势不变,恭敬送离。 他明白戏志才没有坏心思,因此人感恩曹操知遇,不会排除异己,且是以命尽忠之人。 他只是以为被郭谊利用了而已。 不过,郭谊的确只是想劝曹操不去寿张,且自己不会因进言而被治扰乱军心之罪。 当然他这种行为任谁都会觉得离谱。 为进一句话,直接想个治州大策。 有病。 “奉常,我们回营。” “喏。” 远处的曹元跟随郭谊离去,一路好奇询问在帐中到底说了什么。 怎么忽然祭酒就又恭喜,又不信的,看起来好像很大度,很有风度。 可是又很酸的样子。 …… 当天夜里。 曹操的主帐之内。 個头不高,身体敦实的曹元就在曹操的面前,拱手而下。 曹操满脸欣喜。 乐道:“他真这么说?” “是!”曹元无比恭敬,眼神坚定,甚至有点骄傲,“先生的确说过,若无人进言,则日后便更不敢说,若是惧怕扰乱军心,则当勤于寻法,令主公安心受之,方为为臣之道。” “好,好!”曹操乐呵呵一笑,安然舒适的在座榻上稍稍挪动,心情大好。 当真是,天降珠玉于我曹氏,当暗中扶持矣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