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聂氏手脚被束缚着,神色癫狂,嘴里念叨着什么,时哭时笑。 “竟是被吓疯了。”云恒忍不住咋舌,瞥了眼白及,沉声道,“按理说她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夫人并未提及她死活,咱们……” “保不齐是装疯卖傻。”白及眯了眯眼睛,眼神骤然变冷,“若叫她活着跑了出去,将来难免是个隐患……” “你说的有理。”云恒颔首,弯腰将插在越奎心口的匕首拔出,作势要朝聂氏走去。 聂氏身子一抖,仍旧疯疯癫癫的。 “罢了。”白及拦住他,语气平淡,“留她一命,算是替夫人积德了。” 话音落地,聂氏还来不及高兴,就听白及有一句话冒了出来。 “割去舌头,挑了手脚筋,卖去黑窑子里吧。” 聂氏猛地回神,不敢再装疯卖傻,连连求饶,“不要…不要卖了我,我保证一句话都不会乱说,求你们饶了我……” 白及冷笑,“我就知道你是在装疯。” 聂氏脸色惨白,余光瞥见早已断了气的越奎,心中更怕,不住的求二人高抬贵手,放她一命。 云恒望向白及,似是在等她拿主意。 聂氏哭得凄惨,白及却丝毫没有心软,冷声道,“按我方才说的做。” “成。”云恒不再犹豫,果断应下,朝着聂氏走去。 “不……” 只听屋中一声惨叫,声音散去,又回归寂静。 天色渐明,东市响起了吆喝声,百姓陆陆续续的出了家门,为生活奔波。 福临酒楼也开门迎食客,在外头招呼着客人。 卓文侯猛地睁开眼睛,翻身坐起,额头上出了不少汗,里衣也粘在身上。 甄氏跟着起身,眼底一片迷茫,尚有困意在,“老爷,怎么起这般早?” 卓文侯捂着心口,神色看上去有些恍惚,喃喃道,“不知为何,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,一夜辗转,实在睡不着。” “老爷可是在想沈济的事?”甄氏替他拍着后背,轻声道,“我们今日再去一趟,日日见他,总会打动了他,原谅我们,接纳奎儿,替他谋个好差事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