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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，不过只能制造很小的漩涡，根本没什么用，仅供娱乐。”陈磐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再娱乐那也是道纹啊，你到底是什么怪胎？怎么可能在仙人境界就能使用道纹的。没有法则玉牒，你根本就不可能理解掌握道纹啊。”赵磊惊呼道。

    “法则玉牒，那到底是什么东西？听你和大乌龟都说过了，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”陈磐疑惑的问道。这法则玉牒好像一种强者的象征，可是他压根就没听说过，看来偏科真不是一件好事，一心扑在炼器和阵法书籍上，导致陈磐对许多修行界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赵磊想了想然后说道：“本来是不想说的，而且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。只知道到了金仙境界后，修行者就能凝聚属于自己的法则玉牒，它可以帮助你搜寻适合你的道，也能帮助你解读道纹。你也知道道纹深奥难懂，可以这么说，如果没有法则玉牒，我们修行者根本无法学习道纹。所以，你才仙人境界，居然就能使用道纹了，简直就是货真价实的怪胎。”

    “屁啊，你还不是一样的会。你控水的能力难道不是道纹？想夸自己也不用这么拐弯抹角吧。别说这么多废话了，教教我水之道纹吧。”陈磐催促道。

    赵磊却是摇了摇头：“这个不能教你，也没办法教你。”

    “就这么点事你也不帮？”陈磐非常不满，自己好歹也是跟着他出生入死了。

    “你别急啊，听我解释清楚。”赵磊立刻说道，也亏得两人关系密切，不然以赵大当家的性格，你爱信不信，谁给你解释啊。

    陈磐瘪了一下嘴：“行，你倒说说看。”这又不是教会弟子饿死师傅的事，为什么不能教？

    “第一，你的境界不够，过早的接触道纹对你不会有多少好处。因为没有法则玉牒，你选择的道不一定是适合你的道，他会让你分心。你这等于是让一只鱼去学飞行一般，花了大力气，什么也学不到，最后可能还让自己摔死。”赵磊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停！”陈磐立刻喝止：“别跟我说这个道理，没试过怎么知道我不行。而且话说回来，鱼能不能学会飞行我不知道，不过你这鸟却游泳比鱼还厉害。你该不会告诉我，你明明还没到金仙境界，就已经知道水之道纹就是属于你的道了吧。”他最怕别人跟他说大道理，身为一个物理学者就是要敢于怀疑，以实践证明真理，哪怕被撞的头破血流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那我给你说第二个原因，那就是我根本不会水之道纹。”赵磊耸了耸肩，开口说道。既然对方不听，他也懒得多说，他可没那么好的耐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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